古埃及文明的象征“大金字塔”,按正统埃及学的说法是距今2600年前法老胡夫王的陵墓。
姑且不说后人从金字塔内没有看到法老的棺材,即便金字塔仅仅是简单的王陵的话,也不能说明它高度集约了天文、地理、几何学知识于一身的不可思议的事实。
因此,非正统的埃及学学者提出了诸如大金字塔是粮仓等说法,特别是20世纪末英国精密机械工程师邓恩,他以科学推理的方式,大胆地提出了大金字塔是太古时的发电站这样的另类假说。
大金字塔在建造过程中基本完成时,内部会一片漆黑,那么它该使用什么照明呢?古代唯一的照明手段是用供灯,但后人却没看到这种特有的动植物油燃烧后的烟痕;人们又用镜子反射自然光的方法做实验,结果也是失败的。
事实上正统埃及学学者一直没能搞清楚大金字塔内的照明问题,这成了金字塔的一个谜。
但是,假定金字塔是用电气照明的,那么困扰学者们这么多年的悬案便可迎刃而解。
邓恩实地调查了大金字塔内部复杂的几何构造之后,提出了另类假说,金字塔是巨大的发电装置!只是由于某种原因已被拆走了最重要的内部物件,留下了大金字塔这样的壳。
古埃及人以230万块、总重量达580万吨的大量琢石为建材建造了人类文明史上最早的巨型建筑,它的精确度、坚固性可与现代最新的超高层建筑媲美。
邓恩认为,建设者花费那么长的时间与劳动,目的是建造一个可供当时文明需要的巨大的“中央发电站”。
那么,他们是从哪里获得巨大的电力能量呢?首先,邓恩猜测金字塔利用尼罗河水的水力发电,但从大金字塔的结构来看,没有这种可能性。
因此邓恩又着眼于“声波”考证。
地球上的能量虽然表现为热、电、磁、地震、风力、波浪力、核反应等物理的、化学的、机械的各种形态,但它们共有所谓一切频率的声波发生源。
地球发出的声波有各种频率,因此可把旋转的地球比作靠地心流动的电流产生磁场的发电机。
根据邓恩的推测,大金字塔那样的形状,能够非常有效地放大来自地球内部的震动波。
大金字塔的地理位置和结构尺寸与地球密切相关,那就是它建成与地球的尺寸成“调和整数”比例的结构,目的是将从地球发出的声波变为电能。
事实上,现代建筑之父皮特里发现大金字塔各侧面中心均有轻微凹陷,但当时未受到人们的重视,直到半个世纪后经航拍后,这一结果才得到证实。
如果将这些因素考虑进去,则可确认基边的长度分别表示地球的回归年、恒星年和近点年的天文常数。
邓恩还以钢琴的和音、倍音和音叉的谐振现象为例,来说明靠谐振与谐波进行能量吸收的原理,因为大金字塔所对应的从地球发出的基本震动频率,或相当其整数倍的谐波震动频率等各种周期性波动引起的谐振,它将构成吸取其能量的一种耦合振子。
1996年,美国宇航局的音响技师托姆·达利在大金字塔内进行音响实验,并取得了证明上述假说的具体音响数据。
他在“法老室”内外检测到四种耳朵听不到的恒定谐振,即从6到1/2赫的次声域基本震动频率,皆为升F调音,而在可听域内,同样的升F调音不管在古埃及还是美洲土著社会,均被视为“母亲般大地的声音”。
另外,作为可听域基本震动频率,包括邓恩在内,几名研究人员已查明无论敲打金字塔内部的石棺还是漫步在法老室或大长廊,均以438~440赫的固有震动频率谐振。
上面说的是能量问题,接下来便是怎样把它变为电能。
不管是不可听域还是可听域,若要将声音震动变为电能,哪些能量转换器是必需的呢?邓恩的解答是“压电效应”。
石英晶体通过这个效应,具有将声波等机械震动变成电流,或者反过来将电流变为机械震动的特性。
麦克风或扩音器等许多现代电子仪器都是运用这个原理制成的。
构成大金字塔的“法老室”或“石棺”或“重力扩散室”等重要部分的花岗岩石块,有一半以上是石英晶体,因此邓恩这样断言:大金字塔是古代人将地球发生的各种震动频率同步、谐振,吸收其能量变换为电能的“地质力学发电站”。
他们的文明就有以电能为动力,即用电动的机床将坚硬的火成岩加工成形的技术。
如果我们依靠这样大胆的想法所做的考证成立的话,那么它将合理解释迄今不可理解的许多存疑。
例如,法老室的上面是没有入口的五层小屋,通称为“重力扩散室”,埃及学学者解释它具有分散架起法老室琢石的惊人重量的作用。
但是从建筑工程的观点看,如果是那样的话,仅仅有最上面的石灰岩人字形屋顶就足够了,下面用花岗岩建造的小屋就完全没有必要。
因为处于更下方的王后室,尽管所压的琢石更重,但却只有人字形的屋顶。
此外,通过石质分析表明,这五层小屋和法老室的每块重达70吨的花岗岩石块,皆是在离此800千米的尼罗河上游阿斯旺采石场开采、搬运过来,并提升到50米高度后加以组装而成的。
这在现代如果没有动力机械也不可能做到,当然有电力存在就好办了。
而且为什么从远方运来的花岗岩必须砌成五层小屋,肯定有什么理由。
因此,邓恩从该小屋天花板兼地板所使用的43块花岗岩制横梁石的特殊形状,提出建造这五层小屋真正的目的是像扩音器的谐振板那样具有“自激震动室”的功能。
那几层横梁石的底面与上面两端都加工成平面,唯独上面被做成不规则的凹凸不平状,这是为了对进入特定的震动波(输入声波)与横梁石的固有振动频率做调谐。
再者,美国宇航局的音响技师达利对此也进行了音响检查,结果表明,法老室花岗岩的四个侧面与周围石灰岩琢石之间留出空隙,好像是建设者特意那样做的,而且地板下面的支撑石块表面被做成起伏波浪状,没有与地面的花岗岩石块紧贴。
这正是为了减少能量损耗并能有效振动,从而使整个法老室构成理想的“空腔谐振器”而故意设计的。
隔着“候客室”连接法老室的“大长廊”有非常独特的结构设计。
如果设想过去在那里曾设置了重要的部件,那么其真正功能就可一目了然。
邓恩设想是类似现代“赫姆霍兹谐振器”那样的装置。
所谓“赫姆霍兹谐振器”,是将振动源转移来的能量放大到极限的装置。
通常它被做成中空金属球体并在上面开一圆孔。
球体的大小尺寸不同,谐振频率也就不同。
“大长廊”的顶部被设计成棘齿状,其左右的侧墙被做成下宽上窄的托架结构,在紧挨两侧斜墙的地上被开凿了等宽的27对槽;在每个槽中竖起的托架上按大小顺序,自下而上地放置了若干个赫姆霍兹谐振器,俨然构成一个谐振器群。
这样,声波将有规律地朝法老室方向反射。
借助这个巧妙的装置,地球特定的震动通过这个巨大琢石结构体变换为在空中传导的声波,声波再通过候客室进入法老室。
这时,候客室的吊门结构便将不需要振动的频率去掉,可见吊门起到了声波过滤器的作用。
邓恩指出,在开罗博物馆展出的石制品是作为这个赫姆霍兹谐振器的证据。
因为这是用花岗岩制成的,他认为制作这件器物使用了高精度的机械加工技术。
通过谐振吸收能量时,如果超过一定限度的话,该物体将会损坏。
1940年,美国华盛顿州的塔科马海峡吊桥就是因为不堪承受19米/秒的阵风而发生自激振动(振幅放大),开通4个月后就发生倒塌的悲剧。
为了防止谐振引起的运动能量积存到那样的破坏程度,古人对大金字塔内部的谐振现象设置了安全阀,那就是把上升通道分岔到下降通道入口前安置的三层石栓上。
原来的埃及学学者认为三层石栓是一个为了防止被盗的装置,但是这一说法缺乏真实性,因其周围是石灰岩的琢石,如防盗,使用同样材质的石头就可以了,而这些石栓都是用特别醒目的红色花岗岩制造的。
根据皮特利书中记载:“石栓与石栓之间的接触面不知为什么会形成波浪起伏状。
”邓恩指出,这三层石栓是为了错开从内部传导声波震动的相位,抵消过剩能量。
另外,从发电站的操作者来说,这个位置从外部即可监视大长廊内生成的声波震动,所以三层石栓的外侧一定设置了某种震动检测器。
通过压电效应,可将机械的能量转换为电能,但光是这些并不能立即将电能转化为动力使用。
必须将电能通过某种媒介输送,如发电站借助铜线传输电流。
邓恩假定那个媒介是在内部各室充满的氢气,建设者应用“氢脉泽”的机制以微波的形式取出电能。
“脉泽”一词英文全称为受激辐射或微波放大器。
它与激光的基本原理相同,但不是用光而是用微波(比可见光低几位数振动频率的电磁波)。
根据脉泽放大、振荡的不同,它大体可分为用红宝石生成的固体脉泽与用氢或氨生成的气体脉泽两类。
实际上,在宇宙空间各种原子或分子都在释放自然脉泽作用的电磁波。
特别是最初宇宙大爆炸生成的氢在整个宇宙释放微波,现在被称之为“微波背景辐射”的就是它的遗痕,至今还不间断地辐射到地球。
在邓恩的“发电站”假说中,宇宙微波担负着重要的作用。
如果氢气中的原子谐振吸收电能,电子会从稳定的基态被激活到不稳定的高能状态;如果向那里输入相同频率的信号波,则在输出受激微波频带的电磁波同时,又回到原来的基态,输入信号波载着其释放的能量进一步勇往直前。
这个信号波就是宇宙微波,起到了将其引入“波导管”的作用,即所谓法老室的“北竖井”。
正统埃及学学者将这个竖井当作“通风管道”,但如果是那样的话,在大金字塔的琢石结构上,水平通道远比倾斜通道的工程要轻松得多,也更合理,无法想象擅长建筑技术的建设者为何要特意选择难建的通道。
另一方面,邓恩提出长方形截面波导管是一种典型的结构:横宽为电磁波波长,高为其一半,这是理想的状态。
分析北竖井的数据,我们惊奇地发现,其横宽几乎与氢原子输出的微波波长吻合,高度也接近其一半,而且从这里到对面墙上的“南竖井”入口处还被做成像微波用喇叭天线波导管一模一样的扇面形状。
现在仍被正统埃及学界无视的事实是,1837年在这个竖井内部发现,在石材内有镀金铁片。
要知道,微波是很容易穿透岩石的,但如果南北两个竖井内皆贴上镀金铁片或铁金,则因微波无法外泄反而使竖井成了出色的波导管。
喇叭天线的入口部分被破坏,也许是铁金被盗墓贼剥走而留下的痕迹。
再者,正统学者认为的石棺(而邓恩说是石箱),原来不是在现在最里面的位置,好像是应放在对着南北竖井中间的位置。
19世纪后半叶,英国天文学家皮亚齐·史密斯曾对石棺侧面做过精密的测量,按他留下的数据,北侧与南侧的表面经过研磨机加工,呈现出微弱的凹面。
如果是那样,这两面的装置对微波正好起到了凹透镜的作用,从而使通过的微波被进一步放大。
另外,石棺内空腔部分也有可能放入了帮助其放大的部件。
唯独这个石棺使用的花岗岩的颜色带巧克力色,与阿斯旺产的花岗岩颜色红色不同。
这种不同的石材是从哪里运来的?现在还不知道,有说来自美洲,也有说来自现已沉没的亚特兰蒂斯,众说不一。
对此,邓恩认为或许原来就是阿斯旺产的花岗岩,由于经过长期的灼烤,变得有点带黑色罢了。
当然,对于这样大规模的“氢脉泽”机制,必不可少的是大量的氢气。
邓恩推测王后室正是氢气制造装置。
这个房间南北墙上也有竖井,但是与法老室的竖井不同。
竖井在离墙面11厘米的地方被堵住,仅有细微的缝隙穿过。
1872年某学者挖开那个堵头,确认是竖井,不可思议的是法老室的南北竖井在金字塔的外墙有出口,而王后室的南北竖井还没发现出口。
即使如此,正统埃及学学者还强辩是“通风管道”,显然不合情理。
与正统埃及学的解说相比,邓恩的推理也许更合情理。
如果混合产生氢气的某两种化学溶液需定量缓注的话,那么从王后室的竖井两侧缝隙一点一点地供给“注液管”,就是最可行的方法。
如果以使用电能为前提,生成氢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为人熟知的电解法,材料仅仅用水就够了。
但是按邓恩的说法,如果采用这种方法的话,那竖井有一个就足够了,其他结构中不必要的部分太多了。
王后室自被发现以来,许多学者认为这个房间有大金字塔内其他场所从未见到的奇怪特征。
例如进入房间的人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捏着鼻子逃出,称空间中充斥着像臭鸡蛋那样的异臭。
史密斯除了闻到这种异臭外,还发现从竖井内部的琢石渗出带白色的灰浆,通过分析判断那是石膏(硫酸钙)。
这个房间最大的一个谜是墙面上被很厚的盐分牢牢地覆盖着,有的地方厚达4厘米。
同样的盐层还沿着“水平通道”在大长廊的下方被发现。
有人解释这样的恶臭可能是入侵者的排泄物,盐层是“诺亚大洪水”侵袭的证据等,但是同样的恶臭在其他房间则没有。
另外,大金字塔内外的其他地方完全见不到水淹,这似乎不合乎情理。
但是,假定是氢气充斥室内,则这样的化合物的存在完全能解释得通。
1978年,亚利桑那地质矿物研究所伟拉南甘博士对此进行试样分析,知道这种盐分是碳酸钙(石灰岩的成分)、氯化钠(岩盐)、硫酸钙(石膏)的混合物,这三个皆是热氢气在墙壁或房顶石灰岩反应制造出的无机化合物。
邓恩得到了化学工程师德雷迪斯本的协助,在(27±6)℃的环境下寻找适于发生氢气化学溶液的种种组合,结果得到氯化锌的水溶液与盐酸的稀释液组合。
另外还考虑了几种组合,但是就这种组合,导致硫酸钙或氯化钠等不纯物从石灰岩渗出的可能性较大。
邓恩和德雷迪斯本还发现王后室西墙的特殊形状结构——“五格托架式壁龛”,并推测是设置冷却塔或浓缩塔之类的凹坑,而废液则通过井坑或地下室排出。
此外,邓恩认为,1993年德国机械工程师甘坦布林克把遥控式机械自行装置放入王后室南竖井后发现的“石门”,是自己“竖井即注液管”假说最有利的证据。
这个“石门”的发现完全推翻了“通风管道”假说。
邓恩强调,1872年天文学家史密斯在王后室北竖井内发现的、至今去向不明的三件物品——带刻度的木片、花岗岩的球和青铜制的波形器具非常重要,如果将它们与后门联系起来的话,可以理解为是一个避免注液管内化学溶液过量或不足的一个出色的“开关装置”。
遗憾的是,现在的大金字塔一点也没留下能直接说明它是“发电站”的证据。
不管是人为的破坏活动还是自然发生的事故,反正邓恩最终也没说明是什么原因在发电过程中突发了严重故障,从而引起了一场所谓的“熔毁”。
邓恩在实地验证“大长廊”的内壁时发现有被高热灼烤的痕迹。
尽管大金字塔的基体安然无恙,但是纤弱的谐振装置等重要部件遭受了严重的损坏。
那些残骸皆被撤走,发电站再也没被恢复原状就关闭了。
那么,究竟是在太古什么时代,建设发电站的高度技术文明也同时灭亡了呢?邓恩的结论是,不管怎样,那个事实向我们的文明发出了无言的警告。